19 疲惫的新家主/冲突/乖乖哄人的小义父(N腹,羞辱、粗口_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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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疲惫的新家主/冲突/乖乖哄人的小义父(N腹,羞辱、粗口

  “跪端,鸡巴挺起来。”

  主位上的人支着头,饶有兴味的用脚尖踢了踢下位者鼓起的小腹和性器,白色镶红边的礼服长袍的随着他的动作,大片的金线勾勒的牡丹盛开在摆动的袍边,被窗外的阳光照出斑驳的赤金色光晕,花纹分复的领巾上压着一枚纯净的红宝石领结,辰砂色的长发披在肩头,金线围织的排扣扣的一丝不苟。

  浓密的睫毛微微垂下,在男人温润如玉的皮肤上遮下一片阴影,微微盖过眼下有些疲惫的青色,殷红的眉间朱砂勾魂摄魄,整个人像是沐浴着光芒而生的天神,垂着眸子望着脚边跪坐着的男人,眸中全是评判商品一般的挑剔和打量。

  “呜......啊啊!别踩......不要......这里是会议室......"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封行之作为奴隶是不被允许穿着衣服的,当然,是为了随时可以按照诛殷的意愿开始游戏。

  封行之微微眯着眼睛,仰头低低的喘着。

  这个疯子,还记得这里是会议室吗?

  穿进来的风衣和外裤被叠的整整齐齐,垫在自己分开的膝下,双膝只有前端着地,结实的大腿上被黑色的衬衫夹带箍得内陷,被要求着朝着主人两边分开,展示出被铁器拘束着的半勃阳具和沉甸甸的囊袋,红肿的马眼中捣进去一根刑具,粗长的性器因为不得释放而变得深红发紫,柱身上青筋盘绕,没有任何的毛发遮蔽,立在半空中颤颤巍巍的哀求着释放。

  “不是很兴奋吗?还是因为外面还有人?”诛殷的手缓缓用力的握住封行之的脖子,看着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动作,“真让人意外,我们的首领虽然是上位者,但却是受不了痛感和情欲的玻璃剑?”

  首领难堪的咬着牙关,防止自己再露出喘息,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上青青紫紫,全是可怖的凌虐痕迹,封行之的力量和凶狠在此时就像是无用的摆件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黑色的高领毛衫堆在胸上,露出饱满的胸肌和犹如怀胎的腹部,腰背挺直,双手背在身后,就像是他曾经调教过的那些奴隶一样,跪在自己主人的脚下被随意的施暴,小腹被狠狠的对待,不得释放的肿胀膀胱也被挤压的彻底,即使是封行之,也忍受不住这样的酷刑,又怕外面的人听见,只能带着气音小声哀求,讨主人的欢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敢信这个满身散发着情欲的人是地下城最强的统治者?连射精都要被主人允许才可以的奴隶甚至还不如一只狗。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诛殷俯身,注视着封行之的眸子,“说对了就饶你一次。”

  封行之被那双深邃的桃花眸注视的心脏狂跳,大脑不合时宜的空白了一秒。

  嘶,有点好看的过分了。

  好像能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这个孩子了,封行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私底下的手段那么狠、心那么脏、手段那么毒,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君子样,真是让人觉得违和之极。

  起迟了?封行之皱眉,思绪还没飘回来,小题大做的家伙。

  “小题大做,我怎么会知道?......呃啊——咳咳......”

  还没回过神,小腹被不留情的狠踹,硬质的鞋底直接陷进鼓起的腹部,挤压的本就肿胀的膀胱一阵痉挛,封行之也没想到诛殷瞬间发难,整个人上身被踹的向后倒去,变成后背落在地上,双腿还维持着跪姿的样子。

  马上,悬空的腰部也被站起身的诛殷踩着小腹一踩到底,小腹上的剧痛传来,不得释放的肿胀膀胱被诛殷磨着虐,封行之肌肉绷紧,浑身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脸涨的通红,下身想要排泄的感觉瞬间涌上来,一阵酸软难耐,性器涨得通红,马眼翕张,红肿的龟头一跳一跳的。

  尿道棒的边缘甚至已经溢出些许液体,被诛殷直接随手一个印封的严丝合缝,一滴都漏不出来。

  “啊啊啊啊,放开我!诛殷你他妈突然又发什么疯?信不信我真的弄死你个杂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行之被下身硬生生回流的尿液激的双眼通红,腰身不断地抽搐,后脑勺狠狠的撞在地上,想要用疼痛控制自己的生理冲动。那点装出来的服从消失殆尽,凶性骤起,想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反击,却被诛殷直接挑起了下身的阳具,反抗的动作稍有迟疑,脸上就挨了响亮的一耳光,直接被打的晕头转向,眼前一黑。

  “贱狗可没有直呼我名字的权力”,诛殷冷着脸,高高在上的看着因为剧痛而痉挛不已的封行之,但很快又泄气的坐在椅子上,疲惫的按着太阳穴,充足的和厌倦和疲惫包裹着他,“我已经很受不了了,封行之,你什么时候能好好和我说话?能不要这样故意忽视我?”

  他讨厌这种感觉,封行之和长老们有关于自己的交易、不受控制的事态发展、封行之的态度,他知道封行之一向是利益至上的人,所以恨不得使出全身解数来勾住这个人,让他看到自己可被利用的地方,让他第一个想到向自己求救,让他看到自己的价值,为了封行之他甚至可以冒着被长老会否决的风险,冒着被宋东明的走狗报复的风险,直接下令攻击海域内的世界政府的人。

  明明轻易的丢开我了,却能放下身段在自己脚下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只是为了救别人。

  他明明知道封行之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屈服,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他自诩了解这个人,可想到对方的温情却不是向着自己,他就嫉妒的发狂,害怕封行之生气,害怕封行之真的变成圆木没有人格的奴隶,害怕封行之离自己而去,害怕封行之身体吃不消,他甚至看着唾手可得的机会也选择了忍耐。

  诛殷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向隐藏的很好的负能量和负面情绪外流了。

  不算浓郁的、恰到好处的海盐味微微萦绕在空气中,莫名的吸引人,奇迹般地安抚了封行之体内暴动的因子,让封行之冷静了下来——对他来说,这样的痛觉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逆天的身体在力量的加持下已经开始恢复,诛殷即使是生气,也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力度。

  这是封行之被软禁以来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诛殷,对方像是瞬间卸掉了气力,疲惫而麻木的闭着眼睛靠在后背上,倒显出一点封行之所熟知的、小红的样子。

  他并不是不清楚如果救出封瑶,诛家要花费的代价,也不是不知道总拿自己寻开心的义子早出晚归,即使是凌晨还盯着事务不敢松懈,在他的思考中,这也只是简单的等价交换而已。

  他可能把救封瑶想的太简单了一点,也把自己想的太值钱了一点。

  “对不起......咳......你,你有话快说,不是还要开会吗?”封行之深呼吸两口,脸上热辣的痛感还留着些许,不顾一塌糊涂的下身,努力使自己临界的暴动激素平静下来,突然的爆发抑制让自己肌肉纤维胀痛不堪,但还是硬着头皮哄着生气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愧疚。

  “我真的没想到......可以提示一下吗?”封行之虽然有些委屈,但还是小心地碰了碰对方的指尖,看对方敛着眸子看向自己,有些僵硬的示弱,“我刚刚大脑还没有清醒过来,你别生气。”虽然刚刚是看你来着,但这会封行之也不敢说。

  忘了,义父不吃早餐是这样的,诛殷想到女仆长的短信,没想到义父这会开始道歉了。

  封行之看他不说话,拧着眉头思考,有些不太确定的意味,“我......应该也没睡多长时间吧?”

  “不愿意说吗?”诛殷微微弯腰,俯视着封行之,像是观察他的反应一样,“为什么当年要把我扔掉呢?不喜欢我?还是我够不讨你欢心?”

  封行之闻言瞬间僵硬,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扯住身下的毛毯,回忆中耳畔的骤鸣的巨响和无法靠近的热浪瞬间裹住他,不愿提起的片段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扎的封行之并不坚硬的心脏鲜血淋漓。

  “问这些干什么?”封行之垂着头,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血液都冷的刺骨,“我觉得你更适合诛家,本来也是被猎商抓来的,他们不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你吗?而且是诛家,比世界遗民扎堆腐烂的地方好多了,我这个遗民里最烂的头目有什么理由不放人?”

  啊,恶心的要命,封行之心冷的要命,不管是自己还是诛家的那些老东西,他根本没有勇气告速诛殷真相,于是装起了一如既往的冷和事不关己,就好像陈述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实,顺便接着绯海擎的话贬低了自己的身份。

  “义父真以为我活的很好?”诛殷微不可察的冷哼一声,“诛政需要的是名正言顺的接班人,而不是一个儿子,长老们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家主,而不是一个孩子。”

  “看着我被长老们掣肘,大家可都是先观望我也没有能力,再站队的,现在,义父还敢说真的是为了我好吗?”

  诛殷倒是觉得,如果能在地下城待一辈子也不错,封行之虽然凶的要命,教他格斗的时候也狠毒无情,但却是个会偷偷在半夜看自己严不严重的可爱家伙,会送礼物给自己,会在他忍者痛的时候露出少有的温和抱他、保护他,比起诛政,封行之做的事情更像是父亲该做的,虽然自己只是对方一时兴起收的“义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诛殷根本忘不掉自己的小义父,有无数个痛苦夜晚,诛殷都会想到封行之击碎自己臂骨的瞬间,混着温情的封行之一起交织成爱与恨的梦魇。

  “起码比跟着亡命徒好......"封行之还在辩解。

  “撒谎,义父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诛殷扣着封行之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一对我说谎就逃避视线。”

  微长的霜白发梢遮住了封行之深黑的眸子,但那点闪躲和不自然被诛殷看得一清二楚。

  “啪——”

  “放手,你自以为你很了解我?”封行之一把拍开诛殷的手,扶着桌子站起来,多样的记忆混杂在脑中,几乎要将他撑爆,熟悉的眩晕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我的东西想怎么丢就怎么丢,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装出的语气无情刻薄而狂妄,几乎堵得封行之自己喘不过气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内心像是被卷入钢铁的洪流,吐出的却是最伤人的话语。

  “嗯,是不需要经过我同意。”诛殷低低的笑了一下,封行之不知道这时候这人怎么还笑得出来,诛殷一向很会笑,这也是他最多的表情,而此时,温和的笑意却是带上了些探寻,“所以随便把我丢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义父,封首领难道会白白丢掉自己的东西?”

  ”这不是丢了吗?要是没我,你早就不知道死哪里了,丢了又怎么样?“封行之垂下眸子,嘴上不退让半分,嗓音沙哑,拳头紧握,“诛殷......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救封瑶,我这就让瀑青枫撤退,最坏的结果就是我捡回来的垃圾都让我丢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丢了。”

  “反正只要我活着就行了。”封行之自嘲的一笑,“知道我为什么被叫疯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悔吗?他不知道。

  也许是后悔的,他的东西,就算死也要死在地下城——如果全丢在外面的话,他要怎么再捡回去呢?

  诛殷沉下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那么护着自己,甚至以命相搏,怎么突然就舍得扔了呢?

  诛殷不是没有调查过,可是长老们一个个守口如瓶,对当年的事情只字不提,要不是自己为了查明真相,用了点小手段在地下城勾出小义父,得到了一份没藏好破绽的反应,自己估计真会信了这人的鬼话。

  ——也对,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人的谎话只能反着听,他说这样,肯定还有后续。

  地下城的疯狗可不会平白无故的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经过他实权之后的调查,诛家也没有在那段时间与淤泥之底有什么商业联系或者利益交换,他自认为了解这人——这么一个利益最上的自负统治者,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可是义父......”,他站起身,一步步将封行之逼到墙角幕布处,仗着身高优势将封行之堵成退无可退的样子,箍住封行之的手臂,轻轻的低头吻上对方的额头,“为什么愿意来见我呢?义父不会不知道,我很恨你的吧?”

  封行之避无可避,免不了被对方轻轻的吻,温热的鼻息传来,对方过于认真的神情和动作逼得他双膝发软,无法挣开,不住的唾弃自己就是贱。

  “就是......就是看看。”封行之被吻得身体不自觉地下滑,被义子强势的撑住后腰,不能动弹分毫,封行之像是为自己开脱,“我又不知道新家主是你,我就正常社交!你他妈管我做什么?”

  嗯,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诛殷想着,浅浅的的吻了吻小义父的泪痣,“不说义父认不出我的字的可能性,不说义父这几年对社交的怠惰。”手指从对方的躯体上一路狎昵的摸下去,被施暴的成熟双性躯体伤痕累累。

  “明明受到这样对待的封首领,可以用点自己同归于尽的招数。”

  “如果是全力以赴的小义父,我还真没把握百分百赢。”

  “我知道的,义父要是真的狠起来、疯起来,我手上的这些把柄可是牵制不住你的,况且我也没有真正动手。”

  “所以,为什么呢?愿意这样乖乖的被我玩弄?”

  为什么呢?

  封行之也不清楚,只能沉默下来。

  “没事的,义父不想说就算了,有些事情我总会查出来的”,诛殷虽然不清楚小义父的想法——即使是知道对方在说谎,但是只要是他不愿意说,没人可以套出他的实话。

  但既然义父这个样子,就别怪自己把他慢慢的调教的离不开自己了,未知的真相可没有眼前的人重要,“我也不愿意看义父这样,毕竟我这么喜欢你。”

  “你恨我是应该的。”封行之突然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恨我也对,怎么能不恨呢?丢掉的东西还贪婪的不肯放手。

  本以为那件事会成为自己的改变契机,但是发觉自己毫无长进的那刻,封行之几乎是绝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自己也下不了手,他也懒得想了——有求于人,对方要怎么玩就随他吧,他想,只要看见对方这张脸就想到为了这个孩子自己付出的代价;想到自己当年做的事,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争辩的余地,迟迟不说也只是逞强罢了,有些自嘲,“要干什么......随你吧,别生气了......。"

  像是默许行凶者的受害人。

  诛殷第一次这么讨厌迟钝的小义父。

  狼崽说的喜欢被迟钝的家伙完全认为是恨了,此刻气的牙痒痒。

  感觉打在棉花上,那人突然就软绵绵的默许了自己的施暴,这纵容的底线可真是......嗯,好像更喜欢小义父了——丢掉自己的事情虽然恨,但是爱的会多一点。

  欲望也会更多一点。

  “随我?义父,这可是你说的。”

  诛家的新家主温和的捏住封行之肿起的脸侧揉捏。

  唔,有点生气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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