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家主的脔?/首领的疯病/被被角塞住嘴疯狗翻着白眼痉挛_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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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家主的脔?/首领的疯病/被被角塞住嘴疯狗翻着白眼痉挛

  看着厨师长好奇地探头探脑,诛殷深知自己的义父就喜欢这样的饭菜,无奈一笑,倒被勾起些少年时期的回忆——那人为什么喜欢吃刺激性食物。

  潮湿而阴暗的角落里,黑发青年被打得头破血流,脑子几乎被开瓢的人却靠着药水和可怖的身体素质活下来了,头上包着廉价的纱布打着钉子,腿上、腰上也血迹斑斑,伤势惨重地坐在地铺边上,一边由着小红跪在旁边,帮他细心的擦着耳旁止不住的血迹,一边毫无波澜地往嘴里塞食物,神色深冷,看不出什么情绪,刚下了比赛把他扶回来的兄妹和端着药品的封瑶三人一起,担心地坐在旁边的地上,不敢出声打扰他一点。

  “大哥……”

  “义父……”

  “没有味道。”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个,酸苦难以下咽的东西——又或者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了。

  语气平静的话音,几人心跳骤停,心知不妙,紧张得浑身是汗。

  “滚开——没有味道——没有味道!我他妈说什么,听不懂我的话吗?让你们找点能吃的东西,不是让你们糊弄我!”黑发青年猛地发疯一样,窒息一样痛苦地拱起身子怒吼喘息,把面前的饭菜摔到地上,碗也摔得粉碎,激动的表现让他头上的伤口瞬间迸裂开来,鲜血喷涌,封行之忍受不了的艰难低吼,呼吸急促,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几乎要失去理智,想要习惯性捶头,幸好他早就强弩之末,被伤势没他那么严重的兄妹俩一边一个地扣住胳膊,按在身下的地铺褥子上。

  “大哥,你先冷静一下,一定会有办法的。”瀑青梅小臂上青筋暴起,受伤的肘关节承受不住封行之的反抗,只得反扣着黑发青年的胳膊,膝盖借力压在封行之的后肩关节上,“相信封瑶,她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一向少话的白发少女出声安慰,兽化了的手上却不敢放松丝毫。

  “封行之——你醒醒啊!”瀑青枫不敢怠慢,双手兽化,反扣死封行之的胳膊,也不敢碰他的后腰和伤痕累累的腿,看对方挣扎不下,“小红,先别擦他的血了,拿床单把他的腿绑上!”

  “放开——反了你们了——滚开——放开我——”封行之痛苦地嘶吼着,鲜血止不住地滴在床单上,伤痕周围一塌糊涂,全身都被控制着,脚腕也被人扣住,结结实实地绑在一起,他只能神志不清地挣扎着痉挛,痛苦的哀鸣辱骂。

  几人知道,封行之的疯病又上来了,往常可以泼水或者打醒封行之,可当下病症混着这么严重的伤势,他们没有办法这么做。

  “封瑶,你先去开镇静剂,拿些新纱布,我们先按住大哥”,封行之出了事,拿主意的人就是瀑青枫,大家一致按照他的话执行,封瑶快速滚着轮椅去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封行之还不老实,已经开始发疯似的想用头砸地,幸好兄妹俩默契地把他提离地面,可是这样太费力气了。

  “小红,绑好了吗?”瀑青枫大叫,“快过来,我们坚持不住了。”

  接下来是瀑青梅,“小红,把上面的被子角塞进他嘴里,他又上劲了——”

  少年快速地绑好对方的腿,来到封行之面前,血液狼藉的脸上似乎带着泪痕,绝望的低喘着。

  少年愣住了一下,突然有些奇异的感觉。

  “愣着干什么,小红,快啊!”瀑青枫血气上涌,已经精疲力竭,“我们两个要坚持不住了!”

  于是像是驯狗一样,臂力惊人的少年掰开青年凶悍的齿列,把被角抵在嫩红的舌头上推进去,又怕控制不够他,只能狠狠地后塞,直到对方窒息的翻起白眼,泪水横流才敢停下来,怕他磕到脑袋,兄妹让他抱着封行之的头,控制住封行之。

  小红托着因为窒息而反抗减缓的人,把他的后颈漏出来,让封瑶拿着针剂注射。

  一支不够,那就两只,不够,就三只、四只……

  这种地下城的廉价镇静剂效果不好,一连注射了7支,封行之才堪堪翻着白眼彻底昏死过去,也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镇静剂。

  几人为了控制住封行之,弄得是浑身大汗,狼狈不堪,兄妹俩本来就是重伤,这下,都瘫软在地上喘息着。

  少年的袖角被青年的泪水和血水浸透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年,封行之20岁,小红12岁,封行之因为严重的颅脑外伤失去了味觉。

  在瀑青梅记忆中,这也是大哥封行之有史以来——到他32岁年间,第二严重的一次犯疯病。

  在小红记忆里,那人被封瑶过渡了两个星期镇静剂后,才醒来的,醒来后一边朦朦胧胧地喘息,一边以为周围没有人,无声的流着泪。直到那人因为副作用再次昏睡过去,坐在他侧前方的小红才敢蹑手蹑脚地蹑脚地起身离开。

  之后,小红就练就了极好的厨艺。

  不是封行只吃辣的东西,是他现在的舌头只能接受痛觉,并且将痛觉执意认为是自己的味觉,麻痹自己、欺骗自己。

  “义父他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味觉了。”

  诛殷惋惜地叹了地叹了口气,手下用力,没有看到厨师长惊悚的目光,“你说得对,也不能天天惯着他,应该控制一下,表现得我满意了才能吃一点。”

  然后转身出厨房,乖乖的端着盘子去哄人,留下一个厨师长,以为诛殷不择手段地把那人——不对,义父?味觉弄残废了养在身边,作为一个不算专业厨师,他都觉得这也太残忍了。

  之后,这个事情被闻源八卦开了,没有侍从认为封行之是来勾引家主的,听家主一口一个“义父”,虽然惊讶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每个人都当作没听过。

  封行之是被家主强行囚禁的客人,也是被牢牢扯住项圈的禁脔。知道诛殷手段的仆人都很明白家主的调教手段,在他们看来,封行之因为抵死不从、野性未收而被家主控制着起居,拴在家主的房间里被人狠狠收拾,然后软禁在庄园里无处可逃。但作为忠心的仆人,大多数人都知道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和后院发生的事情,即使是不知道实情的仆人,也会在大家的讲解下了解事情的起因经过,收起对这人轻视的心。

  赫龙舒也警告过他们,擅自去招惹封行之后果自负,即使是现在被家主用特殊手段控制住的疯狗,也是他们不能招惹的杀器。

  不是没有人打过爬上家主床的主意,家主身边身份地位非同凡响的男女不计其数,但除了大家心知肚明的奴隶产业之外,庄园里根本不会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很多仆人的眼里,诛殷无疑是某种意义上的完美领导者,对下人赏罚分明,总能轻易地、精准地挖掘出每一个人的才能,物尽其用。这座庄园里的所有仆人都很尊重他,神明般的家主不是人人都能染指的,见识过家主的手段、了解诛家过往的人都认同自己选择的领导者,并且以追随诛殷为荣。

  但是这位就又不一样了。

  不同于各路家主的追求者的漂亮和俊美,这人周身自带着沉重的冷意,就像是黏稠的毒液,还没有凝固的彻底,还在缓缓地流动。平心而论,这人长得绝不难看,宽肩窄腰,肌肉饱满得恰到好处,充满了爆发力,身形修长、骨架匀称,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成熟感和稳重感,可是整个人阴沉的恐怖,硬生生撕裂了这张脸的感觉,反倒是充满了暴戾和冰冷,像是在冰与火之间搅动的金属,顽固得彻底。

  家主对这人不同寻常的疯狂让他们心有余悸,除了家主需要参加的特殊会议之外,剩下的时间家主恨不得和那人腻歪在一起——当然,有眼睛的仆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家主单方面腻歪,恨不得每天都和那人待在一起,除此之外,还要让女仆长随时汇报那人的动向。仆人们都知道,后院里那些玩意也不乏反抗的,那里从不缺俘虏和强者,可家主恐怖的手段总是可以轻易地镇压他们,然后转手给其他贵族,用来维护某种上不得台面的利益关系。

  但是至今为止,那位“客人”还未表现出对家主的屈服,仍旧保持着某种奇异的上位者姿态,即使是带着凌辱的痕迹被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拴着项圈、跪在地上红着眼眶低下头,也消除不了他骨子里渗出来的威慑感,像是一层覆着被冰与火炼出的金属沼泽,稍不留神就会被撕碎。就算是管家不说,他们这些仆人也不敢去招惹这位客人。

  单看这人外表,也绝对没有人把他和可人的性奴联系起来,简直就像是看似温和的家主的另一个极端,但两人又莫名的相似。

  他既不会甜言蜜语,也没有温和的态度,还会时不时地和家主爆发争吵,当然结果大都是家主胜利。

  他可能会在隔天午后的时间,带着一身可怖的青紫出现在大厅的沙发上,拢着凌乱的睡衣窝在角落,疲惫地蜷缩起来,然后被温温柔柔的搂着后腰,靠在家主怀里,再被轻声软语地哄着吃饭;也可能会跪在地上,被家主扯着项圈的绳子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避讳地掌掴,甚至是膝行到碎石路上被家主牵着散步,然后实在受不住,逾越地扯住家主衣摆,垂着头小声哀求;又或者是主卧中传来的痛苦低喘和痛呼,喊着饶了他吧,他真的不想再用药了,但很快就会被家主压制下去,隐隐约约的哭腔和呻吟让人不难猜出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一向冷硬的人带着坚冰裂开的破碎感,不知道难受还是愉悦的哭喘声听得人面红耳热。

  诛殷当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捏碎坚冰的过程自然是十分的愉快,小义父也有点融化在情欲中的征兆,药剂的注射也十分的顺利。

  封行之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是温柔的义子一旦认真起来,根本不是他能挣脱的,甚至越发依赖起诛殷的身体、诛殷带给他的快感,只要被对方的信息素微微挑逗,他就会就变得情欲高涨,待到封行之察觉过来,自己的情潮早就已经不由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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