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温柔的管教(温情、控制、雌X、处女膜验货)_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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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温柔的管教(温情、控制、雌X、处女膜验货)

  瀑青梅扶着站立不稳的封行之找到侍从要了一间客房,闻声而来的瀑青枫那一向不着边际的神色也变得冷凝。

  “大哥,你这......”瀑青枫话未说完,就被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封行之打断。

  一向冷硬的声音带上了水汽,但仍旧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别问了”,封行之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显得那么狼狈,“你们离远点,帮我看着这里,不要让其他的人混进来。”

  说罢就闪身关上了门。

  “你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瀑青枫冷下脸,像是发觉来人身份,他并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

  他刚刚过来的时候就听说了,有人想要爬上新家主的床,所以下药给他,没想到被封行之发现了,挡下了那杯加了药的酒。

  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地上只留下手臂和手骨被一同绞碎的少年和瘫软在地上、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地狱的富商,诛殷就坐在两人的对面,笑得春风拂面,双手随意的搭在分开的腿上,一双桃花眸中却酝酿起可怖的风暴,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就像在看没有生命的物件,朱砂痣也像是某种带着煞气的邪物,裹挟着沉重的阴冷。

  诛殷那点温和瞬间消失,整个人变得又冷又邪。

  熟悉诛殷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仍旧沾染着少许血腥味的诛殷站在灯光与黑暗的交界处,旁边是准备给他擦拭衣领沾上的血污的管家,他神色暗了暗,随意的将身上的西装丢给身后的侍从。

  “我不会解释什么的,小枫哥。”沉稳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

  瀑青枫强忍下上去和他缠斗的心思,刚刚封行之高热的身体他不是没有感觉到,看样子那药性很强,短短几分钟就已经让一向沉稳的大哥出现不适了,现在急需一个泄欲的东西稳定住封行之的状况,虽然封行之说不让人进去,但是为了他的身体,瀑青枫暂时还在思考准备一个性奴给封行之,大不了之后处理的干净一些,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讽刺几句。

  “长本事了,难得大哥把你饲养的那么好,到最后居然还是个需要饲主给你挡事情的狗。”瀑青枫一向的油嘴滑舌变成恶毒至极的舌剑唇枪,毫不留情的、一道道的刺过去,继而又像是在说不相干的事情一样,话中仍旧带着浓浓的讽刺,“大哥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每次独居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封瑶说过,自己那里的药品看消失的也不少。”

  诛殷也知道,自己这个义父每次受伤了或者有什么事情就会硬抗,最好是找个没人发现的地方躲起来,像是受伤的兽类一样,独自舔舐伤口。

  不过.......他眸光轻轻闪动,药品?什么药品,记得自己被赶走之前封行之并没有用过药物,不然自己不会毫无察觉。

  他这个小义父的身上,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向少言寡语的瀑青梅也加入进来,“大哥......他.....这次为了看你,在船上晕了三天。”

  谁能想到,那个在地下城阴暗的角落挣扎着活过来的、代表着地下城规则的封行之会晕船呢?就连他们,也是在最后一天心血来潮收拾收拾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这些天送过去的食物原封不动的丢在洗手池内,封行之根本就没吃东西。

  听到这里,诛殷心里又酸又疼,“义父他为什么会晕船?”语气带上了少许不易察觉的酸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这会不叫封家主了?这事你问我们我们问谁?”瀑青枫恢复了一向阴阳怪气的样子,“三天没吃饭,一来就上赶着给你挡东西,换成别人早就昏死了,你该庆幸封行之不在地下城,不然那个小玩意早就被他一枪收拾掉了。”

  听出瀑青枫话里有话,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抱歉,小枫哥,我不知道......”骨节分明的手指攥得发白,自己当时确实存了看戏的心思,只是想看看封行之看上的东西被抢走会有什么反应,那杯酒的伎俩过于幼稚,幼稚到诛殷根本都不会在意——这种把戏,不管是在地下城还是诛家,只要诛殷想,从来都不会有人能玩的过他。

  千算万算,没算到封行之会给他挡酒,诛殷闭了闭眼。

  “我去看看他。”诛殷转身就想过去,却被瀑青梅挡下。

  “大哥说了,不让任何人过去。”回应他的是瀑青梅一向无机质的声音。

  瀑青枫侧着身子,“找个嘴严的性奴送进去伺候大哥。”说罢抬头盯着诛殷,“你自己惹出的麻烦,你自己看着解决。”

  诛殷站在原地,没有他的命令赫龙舒也不敢轻举妄动,不管怎么说,在赫龙舒的眼中,今天是封行之给诛殷挡掉一场麻烦,看封家家主的反应,如果那药真的被诛殷吃下去,收个无关紧要的小东西事小,在宴会上失态事就大了,如果在那些人面前诛殷失态,整个诛家都将颜面不保,之后还指不定有人暗地里怎么谈论诛殷。

  于情于理,找个性奴并不是什么难事,赫龙舒刚要开口,就被小主人支开。

  这下,走廊里就剩诛殷和兄妹三个人了。

  “不用性奴,我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的诛殷显得十分的退让,又一次避开兄妹两人的锋芒,甚至让瀑青枫产出一点怪异的感觉,像是想让两人放心一样的,“小枫哥别忘了,我之前在地下城做的工作是什么的。”

  瀑青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当然不会忘,面前这个人之前在地下城的情色行业混了多久,对于那些行业想是多多少少有些见闻——此时,瀑青枫内心也有点动摇起来,确实,比起不知道底细的性奴,诛殷好了不知几百倍。

  瀑青梅示意哥哥少说废话,接着推着瀑青枫就走出了走廊。

  比起哥哥这种大神经的人来说,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让她在很早之前就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丝端倪,而在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想了。

  “好好照顾他。”

  诛殷走进房间,鼻尖敏锐的察觉到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木质的男士香水中混杂着清淡的香味传来,他不动声色的反手扣上锁。

  良好的记忆力让他不难知道这个味道的来源——宴会上的封行之身上就带着这样的轻浅的味道,只不过,此时的味道带上了令人神昏智乱的腺素,清淡的香味也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环顾一周,并没有发现心心念念的小义父的身影,心中骤然一冷。

  是打着这个幌子偷偷逃掉了吗?

  不,不会,按照那个商人的交代,那个药是实验产的听话水和高强度媚药浓缩过的泡腾片,一遇水无色无味,根本无法查觉,通常只要一点粉末就能让人神魂颠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专门用来套取诛殷的话的,那个商人甚至都准备好设备,就等诛殷上套后用这个东西强迫诛殷说出东南药厂的制剂配方,自己好转手卖到其他的竞争厂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此他还特意交代了药要下的重一点。

  不过紧张过头的少年下手没轻重,慌乱间居然把一整片药都扔了进去,于是来不及融化的药片被封行之挑衅般的挑在红嫩的舌尖,在诛殷的目光中整个吞下去。

  如果商人的话是真的,义父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妙啊......诛殷内心阴暗的想法突然就涌了上来。

  宽阔的大床上还残留着封行之挣扎的痕迹,看样子是难受极了,软绵绵的地毯上还有爬动过的痕迹,浴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封行之现在已经彻底烧糊涂了,整个人像是被抽掉骨头的狗,用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半靠在淋浴下的墙砖上,细软的发丝被冷水浇着,没有力气的贴在有些潮红的脸上,聚不了焦的眸子茫然的眯着,里面已经看不出宴会上的阴狠,只留下惊人的脆弱感,眼角和鼻头泛着浓重的湿意,平时只会吐出冷语的唇微张着,任由头顶的冷水垂怜般的浇进去,然后再因为太满,混杂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被迫从唇角色情的流出来。

  他的身上还穿着宴会上的正装,看样子是经过一番挣扎,衣服上都是皱皱巴巴的痕迹,但主人甚至已经失去了脱下它们的力气,白色高领衬衫的扣子还扣在第一颗,只不过被水这么一淋,只能可怜兮兮的贴在主人曾经充满爆发力,但现在只能在冷水下敏感的、瑟缩着的皮肤上,透出主人禁欲又淫荡的肉体,两条修长的大腿此时无力的分开在两侧,胯间沉甸甸的阳具已经抬头,但只能被禁锢在湿透的布料下,显出鼓鼓囊囊的一团,惹起他人一点阴暗的凌虐欲。

  整个人已经没有了白天咄咄逼人的气势,倒像是个被人玩坏然后丢在地上任人践踏的玩物,淫乱又可怜,诛殷想着,关掉淋浴,伸手抱起了地上热意惊人的封行之。

  “唔......好冷......好冷啊......”封行之无意识的话语传进诛殷的耳朵,显得有些软软的,他安抚的拍了拍身上人的后背。

  身上的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重量,许是冷的太久,遇上热源就不由自主的、乞怜般的缠上去,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诛殷的肩膀上,双臂乖巧的勾住来人的脖子,劲瘦的腰肢和不得释放的性器此时还在轻轻的蹭动,唇间尽是压抑着痛苦和难过的喘息和呜咽,听得诛殷一阵阵的热血下涌,胯间也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诛殷好不容易才把八爪鱼一样黏在身上的封行之放在床上,鼻尖尽是自己这小义父身上的轻浅香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行之的意识混沌之间,感到自己被一个强有力的怀抱抱起来,整个人突然变得轻飘飘的,温暖的怀抱充斥着安全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离得更近一点。

  再然后,就感觉有含混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敏感地耳骨被人含着温柔的啃咬,无端生出一点痒意,他本能的想躲开,却被按着手臂挣扎不得,任由那人修长的手指像是拆礼物一般的把他扣到顶的衬衫扣子一粒粒的剥开。

  结实有力的身体终于被剥出来,终年不见天日的原因,封行之的身体颜色十分的浅,曾经与拳手、敌人搏斗而锻炼出的肌肉饱满流畅,蕴含着巨大的爆发力,胸前淡色的乳头淫荡的缩在乳晕中,让人有一种揪出来粗暴的疼爱到缩不回去的冲动,身上大大小小的分布着老旧的疤痕,最为严重的就是后腰上增生遍布的那块。

  诛殷并不陌生那伤,手指不由得失了点轻重,惹得身下的人敏感的挣动起来,怕他感冒,于是诛殷准备把他湿透的裤子脱了下来,可没想到封行之突然变得不听话起来,挣扎着不让自己碰。

  力气大到连诛殷都好险没有控制住他,刚刚把那人作乱的手用脱下的衬衫绑住,准备去解封行之的腰带,没想到封行之突然发了狠,赤红着眼睛扑上来,锋利的牙齿就要扯上面前人的喉管。

  即使是在意识不清楚中,封行之也知道,自己双性的秘密不能被人发现,有人踏入自己底线的恐怖威胁感让他霎时间汗毛倒立,顾不上情欲,本能的想要撕碎冒犯者的咽喉,可发狠的扑过去,一点殷红晃了他聚不起焦的眸子,失控的撕咬慢慢的卸了力,只在对方的喉咙上留下浅浅的印子,却还是有些难过的伸出嫩红的舌尖歉意的舔了舔那点印子。

  诛殷一边享受着小义父乖巧的趴在自己身上,带着歉意舔舐伤口的样子,手下一刻不停的扯掉封行之的裤子,白皙的大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瞬间闯入小狼崽的视线。

  怎么回事,义父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痕迹,是谁弄的?

  诛殷很清楚这样的痕迹代表着什么,心脏瞬间酸苦难耐,怒火瞬间充斥了理智,封行之不会轻易允许性奴碰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冷硬的、高高在上的这个人也会心甘情愿的雌伏在别人身下,然后露出这般乖巧的淫荡样子被人搅弄吗?禁欲的正装底下居然是这般不堪的风景,自己还真以为这个人是对情欲无感的人,原来这身体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肏的烂熟至极,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那这样也不多我一个了,以为被人捷足先登地小狼崽嫉妒的想,真是可惜,明明还想念在义父初次尝试这些的份上温柔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一点,我会给你最好的。”

  诛殷带着安抚意味的噙着封行之敏感的耳骨,殊不知,突然释放的雄性荷尔蒙逼得封行之口舌发酸,发情期无所适从的、隐秘的雌穴瞬间酸麻的疯狂发抖,连带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不顾封行之尖细的哭喘,粗暴的抻开封行之还想努力抵抗的胯,膝盖顶开对方的大腿,让怀中人瘫软地靠在自己地怀里,隔着裤子骑在自己硬的发疼阳具上,一只手覆上哭的可怜至极的封行之的下身,暗示性极强的按了按。

  “别......我受不住.....”封行之颤抖的想往后躲避按着自己性器的手,难堪的只想躲避,可也只不过是把自己的身体送到对方怀里罢了,最后只能避无可避的被对方就着门户大开的姿势狠狠的顶了几下,虽然隔着裤子,可身下火热的凶器碾过雌穴的力气太狠,过于陌生的酸麻感逼得雌穴发软,妥帖的不敢再做出任何反抗,只能乖顺的承受着身下巨大性器的管教。

  已经射过好几次但还不见疲软的性器,被诛殷带着老茧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顺着暴起的青筋,压迫感十足的又捻又捋,技术极好的用掌心在顶端旋转着打磨,磨得娇嫩至极的顶端又肿又酸,蛮不讲理的性快感被塞进封行之混沌的脑子,他努力的挺动着身体,似是想要脱离过于磨人的快感,又像是把性器往诛殷手里磨蹭一样,继而又被年轻而结实的臂膀紧紧地勒在小腹上扯回去,柔软的过分的下阴部隔着内裤和诛殷的裤子,骑得又深又狠,雌穴口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淫靡的水液。

  诛殷啄吻着封行之的颈骨,手上的动作在感受到他痉挛抽搐的小腹时骤然堵住顶端,“那些男人的技术和我比起来,哪个更让您满意?”

  身下的刺激让还差一点就能达到顶峰的封行之混乱无比,大腿内侧用力的抽紧,淫乱无比的摆着劲瘦的腰肢将身下肿胀的性器往诛殷手里送,发作的药性,封行之只能乖乖的回答他听到的问题。

  “呜呜......没有别人......只.......只有你......”与平常的强硬大不相同的脆弱展示在男人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封行之失力的抵住诛殷的胸膛。

  诛殷小小的惊了一下,但又想到这人可能是为了射精说的漂亮话,眸子又凉了下去,“只有我?你被其他人操成这样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说?”手下的力量又紧了紧。

  “真的没有......你信我......”封行之侧过脸,被凌虐的湿红的凤眸从下往上雾蒙蒙的看着诛殷,湿软的红舌舔上男人的喉结,像只讨好主人的狗,舔的诛殷眸色深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腿上的掐痕怎么来的?”诛殷声音带上了冷意和严厉,像是审问一样,训导的意味十足,“撒谎都成习惯了吗,义父?”

  “还是说这番说辞对每个人都会说一遍,用这副淫荡的样子求别人操你?”

  “后面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坏了,留着痕迹故意穿着正装来宴会上勾引我,还在这里装纯情,嗯?”诛殷没有撤开堵住顶端的手,另一只手却在涨红的性器上发狠的撸动起来,逼得封行之双目失神,只能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头,含糊不清的咬字,“是.....自己掐的......我忍不住......太过了......我怕被人发现......”

  即使诛殷耳力极好听到了封行之的话,但没头没尾的文字让他也少有的困惑起来,忍不住快感的封行之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侧着身子,被衬衫绞在身后的手努力的去勾诛殷的手,色情又可怜的小声求他,“你摸摸......你摸摸看......”

  见诛殷还是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封行之忍着性器不能高潮的痛苦和快感,不太灵活的双手好不容易勾到那人的手指,连忙收紧指头将那手指往自己下身带。

  诛殷倒不知封行之这是什么意思,见状,便也依着固执的小义父,将手往他下身探去。

  柔软的过头的触感瞬间湿软的裹缠上他的手指,诛殷瞬间像是被雷击中,扯下封行之已经混乱不堪的内裤,卡着身下人的膝弯分开他的腿,沉甸甸的卵蛋下,本该是光滑一片的对方,多出了不属于这个性别的物事,不算浓密的阴毛中柔软的鼓起一朵肉花,被刚刚的阳具的顶撞训导的汁水淋漓,与着紧致的菊穴一同,可怜兮兮的在诛殷的视线下瑟缩着。

  耳边还传来封行之小声的哀求,“你验验我......就知道了......”

  ——地下城调教场黑话,卖给客人用的雏妓会在接客前,会预先邀请管事们来“验货”,看看货物是不是真的没被用过,作为Vee的掌权人之一,诛殷不是没有参与过这种活。

  而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小义父被自己弄的难过极了,又怕自己不相信,不但主动向自己暴露了身体的秘密,还自甘下贱的学着雏妓说起了这种让他来验货的话,像是被轻轻的挠了一下,诛殷的心脏又酸又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光火石间,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为什么明明全手全脚的封行之会创立“畸形”,为什么自从兽态分化后每隔一段时间封行之就会消失几天,为什么一向厌恶刺激性气味的小义父消失再回来之后身上总会用点香水压住清淡的香味,以及他对两个双性人憎恶的态度、消失的越来越多的药剂、越来越差的身体、无法下咽的食物、腿上兽类利爪的划痕

  这些隐秘的常识,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注意到呢?

  诛殷抱住因为延迟射精还没缓过神的、还在痉挛的封行之,替他按压着抽搐个不停的肌肉。

  今天不应该让他吃那个药的,发情期再加上猛烈的催情药,再不让他发泄出来,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义父,没人教过你吗?过度逞强也并不是一件好事。”想通关窍的诛殷低低的笑起来,又想到封行之挑衅的朝自己吐出舌尖的那幕,低沉的声音带着愉悦,“乱吃别人的东西和逞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以后会好好的改你这些坏毛病的。”

  封行之早就已经没有自主理智了,射过的性器不多久再一次硬起来,酸软的雌穴好像是对刚刚粗暴的训导还心有余悸一样,感受到有手指摸过来,立马乖顺可口而又淫荡的又裹又缠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熟捻的分开已经被淫水泡透的肉瓣,精准的摸上了挺立的起来的阴蒂,封行之耐不住,软软的哀叫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自己玩过这里?”诛殷搂着封行之,语气温和的问道,手下却稳稳地卡着封行之的腰,让他双腿分开,背对自己跪的笔直,“玩过几次了?”

  “就......就一次......”还在药劲和情潮中的封行之没有羞耻心,乖顺的回答着。

  修建干净的指甲剥开阴蒂的包皮,刺激的封行之快要跳起来,声音带着哭腔惹人怜爱,“就我收到请柬的那天晚上......我,我没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诛殷有点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所以那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带着情欲的声音并不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一向禁欲冷硬的义父也会自己玩这里。

  “怎么玩的?”诛殷有些严厉的声音听的封行之发颤,“弄破了吗?”

  封行之闭上眼睛,所剩无几的羞耻感漫上来,但并不足以抵抗情潮。

  “被子......我怕......所以就轻轻的在被子上蹭了一下......”封行之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观察诛殷的脸色,见他并没有异样,放下心来。

  像是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玩具的小狼崽有点坏心眼的拨弄了一下小义父的身子,满意的听到一声哭喘,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那我要先验验货才知道义父说的是不是真的。”好听的声音和话的内容听得封行之膝盖只发软,想要夹起腿却被威胁性的掐住囊袋缓缓揉动,只能没有任何威力的呜咽一声,任由身后的人对自己动作。

  封行之的雌穴生的极小,又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开拓过,即使外边的肉唇已经被玩弄成肥肿熟烂的肉红色,高高的鼓起,像是被故意挤出汁水晾在地上的肥鲍,兀自露着挺立的肉核不懂事的瑟缩,内里却还是未被寻访过的小径,紧致的等待有人到来。

  修长的手指试探性地塞进去,最敏感的地方瞬间激起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不算温和但手法极好的开拓着紧致的穴道,一时间酸的难受的封行之想用力的抵御外物的入侵,却不想湿软的穴道在诛殷手下听话的要命,乖巧的缠上去吸咬着对方的手指。

  诛殷并没有进太深,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手指的去路。

  “不......我不行的......”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流泪了,简直像是一场残忍的指奸,封行之感受到身后人的手指正在肆意的拨弄那处薄薄的肉膜,求饶似的挺直身子,“别......别弄它了......”

  慢慢被调教的乖顺的穴道也一同瑟缩起来,被顶着处女膜的感觉让封行之突然有一种失贞的恐惧,好像只要这里坏掉,自己的某一部分就永远碎掉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诛殷以为小义父害怕自己直接在这里破了他的身子,不由得失笑。

  “放心,不会的......今天不会。”

  本来今天是准备发泄一下的,但是看到药性下乖顺的、太过于听话的、乖乖把自己的秘密呈现给自己的小义父,他知道这样算是趁人之危,封行之醒来之后还不一定能不能记得住这些事

  但是,

  ——这下,他想,这下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了。

  诛殷手下的动作变得狠厉起来,性器和雌穴被双重刺激的封行之像濒死的天鹅,高高的仰起脖子,漆黑的瞳仁翻过去,一幅痴态,前端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液,酸软的雌穴喷出水液抽搐着达到首次女穴高潮。

  “舌头,伸出来。”

  趴在床上高潮还没结束的封行之像是受到指令,只知道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夹着一口仍在抽搐喷水的雌穴,跪着挺直身子,听话的吐出嫩红的舌头。

  于是,舌头被那人勾着,交换了一个温柔的、不带任何欲望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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